小可越发可爱,每天都给我美妙新体验,这些个美妙也反促我加快步伐,补记孕期痕迹。
欣赏一朵花——安能辨ta是雌雄?
ta向我们报到的时候,正如现在的季节,初夏时分,早起买试纸吹来的风,还有些凉。心底是那么那么地柔软,小区路两旁的柳树新发的叶子,悠悠的、嫩嫩地,让我觉得ta应该是个小公主。
小时候,出生在农村,父亲是家中长子,那样的环境中没有儿子的遗憾始终让父母无法释怀,外甥女晗晗落地时家人一致把调整性别比例的重任直接交给了我,说实话,男娃是我的偏爱也是我的压力。
老公很狡猾,总是说:女儿多好啊,和爸爸亲!女儿多好啊,招个女婿添个儿!女儿多好啊,不娶媳妇省大笔,晚年带我去游历!女儿多好啊,周家(夫家)尽是臭小子!。。。
偏爱也好,压力也罢,31岁才开始孕育的我,没有办法选择,当然,我也不会去选择。为了保持好心情,我在感受胎动ta的调皮异常后,一方面心里打鼓ta是男娃,一方面绞尽脑汁给自己减压。
我编好话术,统战老公,对娘、夫两家四个老人,开展了试探打底工作。怀ta5个月的时候,我告诉他们,自己做了B超,医生说我肚里的是个女娃。
截然不同的反应。老爸接电话,二话没说、直接反驳——别扯了,我找人算过了,绝对是个小兔崽子!婆婆接电话,愣了至少一分钟,半天回过神——女孩?女孩也好嘛,男女都一样!
真是矛盾,也想把谜底保留在最后一刻,但还是挡不住心中好奇,32周最后一次B超的时候,我们忍不住还是托了托医院的人。
那个早上,公公起得超早,挂号排队。躺在B超床上,我也是满心忐忑,这真是个神奇的事情,即便是妈妈,也无法事先获知孩子的性别。作报告记录的大夫很神秘地冲我笑,她小声说,你会满意的。我更是奇怪,我又不熟她,她知道我期望的是什么?总不能稀里糊涂地出去吧,总不能让外面等着的3个人也云里雾里吧,总之,我在大夫皱眉严肃的表情中,打破砂锅问到ta——ta是他!
没好意思采用宣布的方式,只悄悄告诉了老公,我便去做接下来的例行检查了。等我再次在候诊室见到他们的时候,看到婆婆手里拎着一大堆我爱吃的零食,眉飞色舞,一向亲如母女的我们在相视的一瞬间,都有了一些羞涩(至今我也没明白为什么那时我会害羞脸红)。回家的路上,婆婆和我交代,前次电话里说男女都一样的她,是经历了一盆冷水浇彻后强打精神、组织出来的安慰语言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,得到的答案。下午2点的时候,通知的老爸,高效夸张的娘家人,立刻通知了相关人员,以此为名头、特地专设家宴自我庆贺!
我以为卸下了重担,不曾想,又添了一个包袱,我在想,如果医院测错了呢?我的娃儿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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